她才不管,她是苏家的人,天塌下来有自家的老爷和夫人顶着。
苏苑娘目送了三姐跑开,方才收回眼,一路跟着常伯樊回了飞琰院。
“退下。”一进侧屋书房,常伯樊就往外扔了一句话,后面跟着的知春她们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苏苑娘已经进屋,见状,回身跟知春她们点头。
知春领着明夏她们怯怯地朝她福了个礼,皆不敢去看浑身冰冷的姑爷。
南和他们就要乖觉得多,一路猫在最后不言语,这厢知春她们退下,南和猫着脚躬着背往前走了两步,小心地探出手去勾门,意图把门带上。
“行了。”常伯樊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他的举动。
南和受惊地抬起头,看到了他们爷那张冷漠的脸,瞬间就知道了这话是对他说的,一个屁都不敢放,他连忙弯着腰退下了。
门开着,常伯樊朝已自行择座坐下的苏苑娘走去,见她低头仔细地解披风,
怎么也解不开的样子,他皱了皱眉,看她解了两下还是没解开,便上前了两步伸出手替了她的手,没两下就替她解开了。
苏苑娘见解开了,抬头看他,见他脸色还是不好瞧,便道:“晚膳我想吃红烧肉就酒。”
“怎么想起吃这个了?你不能喝酒。”常伯樊替她把披风抽出来。
苏苑娘挪了挪臀,“喝点梅子酒,让知春温一温,喝两盅,不喝多的。”
还喝两盅,她喝一盅两眼就迷蒙,新婚夜的交杯酒给她倒的都是茶,常伯樊被气笑了,“让人死就这么高兴?”
“你知道?”他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