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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脸面无表情,常伯樊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抱过她坐到腿上免于马车震荡,把头搁在她头上道:“傻娘子,什么时候你心中才会有我?”

怎么说这种话?苏苑娘又被吓了一大跳,背挺得直直的,黑白分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定定地看着空中一点,不敢看他。

“好了,没事,坐好。”常伯樊一看把她吓得一激灵,顾不上伤心,忙安抚。

苏苑娘被他的手顺着背,如被针扎,坐立不安,说话也结巴了起来:“我……我心中有……”

这话说来很不对,是假话,后面的“你”字仅一个字,但苏苑娘着实说不出口,有些沮丧地垂下头,心想

着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想和离的事了。

她是想和离的,但现在不好和离,兄长在京的事不知道有没有好,她可别在这时候给兄长添麻烦才是好。

“好了好了,有我无我都好,”见她沮丧,常伯樊一下子就心疼了起来,忙把她抱入怀安慰:“是我说错话了,我一开始就不该问。”

苏苑娘半晌没说话,等到马车慢了,常府近了,她方才抬起头:“常当家的,我往后会补偿你的。”

常当家的一挑眉,看着她再认真不过的脸,缓缓笑了。

连着几日,常伯樊早出晚归,苏苑娘听旁大管事说族里这几天事多,老请常伯樊过去,还有临苏外面的常氏族人已经有人知道了临苏族人去京中赴考的事来临苏了,这事还是临苏这边的族人给通风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