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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手挡上他的嘴那一刻,顷刻间,常伯樊的心沉到了一片寂静漆黑的谷底。

是夜,他浑身冰冷,一夜未睡。

第96章

翌日,苏苑娘酣睡而醒,正是辰时。

洗漱更衣,用完早膳,旁管事巳时来说家事,说到一半,知春就过来道门房来报,说族里归叔爷夫妇已至。

“请进客堂了?那我们过去。”苏苑娘起身,与旁马功道:“你且边走边与我说。”

旁马功忙称是。

府里厘正之后,几无大事,多是用度支出的小事,旁马功头几次与当家夫人报得很清楚,见她听的仔细,后面也不敢懈怠,皆会把府里的大小变动与她说道清楚。

他也毫无隐瞒之意。他膝下唯一稚子只有五岁,由老母与妻子养在老家,当家的让他进府那日,就给了他一封荐学信。有了这封信,他儿在老家就可进县学读书,而他则得提着十二分的心,当好这个差,方有银钱送回老家,维持一家老小在县城的生计。

当家的爷话说得明白,主母亦出乎意料擅长料理庶务,旁马功丝毫不敢轻忽。

“祥叶院那边,周奶娘想要一块墨,昨儿下午来说的话,您看?”夫人走的不慢,旁马功说着话也不敢闪神。

“给,”苏苑娘道:“文房四宝拿一套送过去,随带择几本启蒙书。”

“小的知道了,这几日大爷那边没什么太大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