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家那边是什么意思?”这位年及四旬上下的堂弟急了,“就三个,光我们家都不够分的。”
“你!”见老弟急了,堂兄也是气极,顿时顿足,他看了一下前方远去的人,一收回眼就斥道:“来时不是跟你说清楚了?这等局势,人人都想想咬一口,我们家能咬下一块,联手要到一个就是烧高香了!”
“一个怎么够分!”
“那你有本事,要三个去!”
堂弟噤声,接而讪讪道:“我这不又急上了,本来都不够我们分的,还来些不相干的,大兄,你说我急不急?”
“把你这份力,用到正道上。到时候争执起来有得是你争的,现在撒什么火!”
“大兄教训的是。”
“忍着,看我眼色行事!”堂兄挥袖,不悦快步前去,跟上前方的
人。
堂弟被训了一顿,心中焦躁褪去了许多,这厢也慌忙跟了上去。
一户醒,户户皆醒。
常径带了两匹小良驹过来,岭北靠近草原,草原上好马多,为了此次进临苏,他们特地寻了一公一母两匹上等的小马,当是年前没有前来庆贺家主新婚的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