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会是如何个反咬法?”有关于此类的事,苏苑娘前世经历过,已足够懂得人心险恶,只是她在常家的那些年,她被众人指摘时,多数还是常伯樊出面替她挽回局面,她正面应对的时候甚少,这次蔡氏与她到了差不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时候,苏苑娘不想退缩。
是她主动自行招惹的蔡家。
“许会无中生有一些事情,她已被方县令带走,到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大约呢?”
“说我的铺子有官禁之物,我们库房不干净,甚至是我们的盐井有问题,这些事可大可小,要看方县令的胆子了。”
“方县令的胆子会有多大?”
常伯樊惊奇地看着她,半晌后,他笑了,在她耳边轻声道:“不会有多大,他有把柄在我手上。”
“是了。”苏苑娘点头。
常伯樊从不是不留后手,坐以待毙之人,若不然前世他也不会几次绝处逢生。
“那我们会被扒一层皮吗?”苏苑娘又问。
“会。”常伯樊无奈了,他家苑娘好似懂的有点多了,他可不觉得岳父那边有教她这些晦涩难懂的门道。
这该是他大舅子才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