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吐了一口气,常伯樊神色却是异常冷峻。他低头看了一眼腿上丝毫不知事情轻重的妻子一眼,见她那派还因可算是把话说完了轻松无忧的模样,他真真不知自己该喜还是悲才好。
“嫂嫂跟你说的?”半晌,常伯樊低哑着声音问她。
说话间他抬头看了看外面,心想之前他因想听明她在后院的事情令下人走远的命令尚在,这个时候应该无人胆敢前来,隔墙应该无耳,便暂时放下心安心盘问她。
“不算是,”苏苑娘顿了一下方摇首,“不过嫂嫂说了,本家明年开春就要做大酒席,要借机要银子修园子呢。”
“常伯樊,到时候我们要不要去?哥哥他们肯定是要去的,我们是不是也要随礼?”苏苑娘突然想起这事来,“不过,我们开春尚可在京?”
她一连串的问话,似是一点也不知道那园子的重要,常伯樊头都晕了,抱着她摇了摇,晕头胀脑问她道:“这事兄长可知道?我说的是修身后园子的事。”
“嫂嫂都知道了,”苏苑娘猜,“哥哥肯定知道罢?”
“如此啊……”常伯樊坐定沉思,片刻后他长吐一口气,“那我要先跟兄长通通气了。”
“正是,”本家见过了,护国公那边也见过了,对这两家苏苑娘心中已有了数,遂以这两家在她心中已无丝毫情义可言,她已下定了不提醒护国公府身后墓被铲的主意。听常伯樊一说要跟兄长透气,苏苑娘便道:“跟哥哥好好商量商量,以后我们两家离他们都远远的,以后就是他们亲自开口管我们要银子修园子也别给。”
给了亦是白给,左右是要被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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