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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居甫飞快转过头去,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妹妹已经走到了他们的桌前,此时正站在常伯樊和他的中间。

“哥哥,我和常伯樊一起护着我们的孩子。”怕兄长没听明白,苏苑娘又道了一次。

“你跟她也说了?”未成想,她兄长没跟她说话,反而又急又怒转身常伯樊质问常伯樊道。

常伯樊愣了一下,朝舅兄摇了下首,正要说话,又听他家苑娘轻轻道:“哥哥,我什么都知道呢,但我想和常伯樊在一起。”

这一次,她想和常伯樊一同护好他们的孩子,尽她自己为人母为人妇的那份责能。

“你懂什么?”苏居甫没把她的话放在耳里,转身就要怒斥常伯樊,却听妹妹此时又道:“我知道陆大尉的事,我还知道是他押着常家的银子不给常伯樊,盐每年都要,银子每年都不给,他想压垮常家,想让常家倒下,常伯樊一系的嫡系死在自己的亲人手里,死不瞑目,死无全尸。”

只是上世具体死不瞑目的是她和她的父母,死无全尸的是他们的孩子,而这于常伯樊来说,已是家破人亡。

“你说什么?”她满嘴的死字,苏居甫暴怒起身,拍桌朝她怒道:“你一个妇道人家,管这些外面的事作甚?常伯樊没规矩,难道爹娘没教过你规矩?你好好一家的主母拿不起内务轻重,是个东西就往外搬,这好,常伯樊不教你,我教你,我告诉你,你只管当好你的家,管好的你的庶外,这外头的事情你一概不管问!”

“还有你,”苏居甫

转向常伯樊,更是怒不可遏:“我真是高看了你,你是个碎嘴娘们吗?什么事都要跟她说,一个大男人,拿不清事情轻重,就你这样还能护住妻儿?我看你护住你自己都难!”

苏居甫一阵邪火上身,说到底,他恨极了常伯樊惹了这么大个麻烦,最最恨的就是这人现在是他苏居甫的妹夫,一想这人要是真被弄死了,他妹妹怀着身子成了寡妇,苏居甫眼前简直就是一片黑,看不到丝毫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