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甚对症不对症?吃错药了如何是好?”
“那也有备无患,且后生对您的医术深信不疑,我在您这问清楚了,到时候苑娘若是有什么不妥,我再三对比,或是找到大夫过问后再下药,您且放心,我不会让我家娘子乱吃错药的。”常当家的还是坚持己见,不放弃让大夫提前开药之事。
梅大夫甚是头疼,看向那张着眼睛静静听他们说话的小娘子,瞪着眼睛道:“他这般胡来,你也不管管?”
苏苑娘本只安静听着他们说话,没想到才几句就绕到她身上来了,苏小娘子眨眨眼,看着老大夫道:“大夫爷爷,我听我家大当家的。”
老大夫只觉两边太阳穴鼓胀,半晌他长叹了一口气,揽起长袖:“罢,你们想花这冤枉钱,我帮你们花就是,只是这单子我给你写,药我也给你们抓,但你们两个都给老夫听好了,这抓的药对症的是哪些不适,你们可得给我一字不错听明白了!”
“是,”看着苏苑娘的常当家一听,立刻展了欢颜,朝老大夫拱手,“后生定会一字不落地听着。”
就开药之事,常伯樊花了一下午,又叫三姐亲自跟着老大夫去了杏春堂抓药,他则留了最年长的息尉郎在家,带了另两个年轻的尉郎又出了门去,这次直到外城近宵禁的时辰才回来。
苏苑娘还没睡,听常伯樊说这次他们一并要把常孝嶀带回去,还有都城这边的瑜堂伯孝昌堂兄怕常伯樊一路上难做人,怕常孝嶀心里不忿路上生事,还派了两个下人跟着常孝嶀,帮常伯樊看着人。
“我和瑜大伯说了,这次回去族里的银子就交给他这次帮我护送嶀哥的下人手里,如此就不用我多走一遭了。”常伯樊与靠在床头等到他归家的娘子说了了他这一天下午来所办的事。
“呀,是回去要银子的?”苏苑娘听罢,不由反问。
这送人是假,要银子是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