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苏苑娘瞬间明了。
她不是不懂离愁,只是心里想着她肯定会和哥哥还有爹爹娘亲一家人团聚,是以便没想那么多,嫂子一提醒她就知道了,点点头道:“苑娘知道了。”
孔氏看着她,“苑娘也不好受是罢?”
那倒没有,苏苑娘偷瞄了瞄又喝了口酒的兄长,回过头和嫂子颇为羞赧道:“苑娘没有,等回去了,苑娘把苑娘的银子给娘亲,回头呀,娘亲在都城里就能买大宅子了,就能和你们一起住了,且哥哥和常伯樊一道多用用力,宅子一买好,爹爹娘亲就能回都城住了,常伯樊就能带我来找你们了,我们一家人就能在一起了……”
“想得倒美!”妹妹跟夫人嘀嘀咕咕,一脸的憧憬,敢情是想着这呢,这小没良心的才无动于衷,他这妹妹脑瓜子从小就与人长得不一样,没想成大了大了还是这般的可爱可笑,这厢苏居甫啼笑皆非,道:“你上下嘴皮子一动,就以为能成事了?”
“可我有银子了。”
“银子能顶多大事?再说这是银子的事吗?”
“可银子也是有用的。”至少能买宅子。
“你这是嫁了常伯樊,脑子跟他都长得一样了,脑袋里都是银子银子。”
苏苑娘不是学的常伯樊,但听着还是甚高兴,笑容满面颔首道:“我和他像也是应该,我们是夫妻。”
不像上世一样,无非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假鸳鸯罢了。
苏居甫见这是他有一句她就堵他一句,瞬间就不高兴了,板起脸来道:“说你两句都说不得了,你看看你跟他都学成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