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亭把了好一会儿的脉,其中苏苑娘没说话,常当家张口欲言时,仅道了几个字,就见苑娘朝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别说话。
这大夫把脉的时候都是要静声的,常伯樊无奈,只得来回不停看人,他人是没动,也没出声,但从头到脚散发出来的焦虑但凡只要是眼角能瞟到他的人都能看得出来,澜亭本只是垂眼静心把脉,末了索性闭了眼。
足足一柱香后,澜亭睁开了眼,他将将睁眼,只听有人迫不及待追问道:“澜叔,怎么样了?苑娘可是没事?胃口什么时候能好?她可是挺得住?孩子,孩子……”
常伯樊问到孩子身上的时候,心口一抽,语带哽咽,“孩子们可是没事?”
澜亭本有些厌极他的发问,听到末了那句哽咽,他摇了摇头,到底没再作那为难这个把他们家小苑娘害得不浅的男子的打算。
他道:“一两日的老夫看不出来,等过几天再说罢。”
说罢他沉吟了一记,抬头朝小娘子笑道:“可还记得叔叔给你熬的汤做的药膳呀?”
苏苑娘顿时把一张小脸皱成了一个小包子。
澜亭朗声大笑,站起抚袖道:“老叔还以为这辈子不能为小苑娘再做吃的了,没想到如今今日还有这等好机会,乐煞我也……”
苏苑娘觉着自己现在就像落水的人,明知无生还的余地,可还是想尽力求救一番,便小心地问了澜叔叔一句:“澜叔叔,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