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如今如何了。”徐中道:“这里的井,河,臣看标志得没错。”
说罢他扭过头,朝禄衣侯问:“你手下还有往那边走的商队?”
“有。”常伯樊向皇帝看去,见顺安帝朝他点头,这才走了过去,扶袖从空白处的汾州开始往西北点图,“小臣每年有一支商队,会顺着汾州,长春,甘州,定州,最后到西沙州守沙镇,一年一个来回,这路线路是小臣底下的人每年都会走的,来往变化每年记载入册,有水源的地方,是直到这几日小臣走西北的那几个老人到了都城方才完成,前些日子来不及奉上,还请陛下宽恕。”
“是罢?”顺安帝看向他手点图之前放到吴英手上的书卷。
“行军图在最后面,上面是桥梁道路,地形地貌等因地制宜便能完成的一些献策,是小臣内子外祖,亲父联手翰林院,国子监工部的一些学士学儒大人统筹出来的功作,若有不实之处,还得请陛下过目。”
“拿过来。”皇帝抚袖。
“是。”吴英道。
禄衣侯这一留,留到夜晚也没走,这厢工部、户部、内阁的人不停进入始央宫,便是众臣之首的老萧相晚上也被内侍抬进了始央宫里。
禄衣侯呈上的行军图巧夺天工,每一处地点皆精雕细刻,小小的镇里小小的屋子还有小小的人,每处彬彬如生,仿如缩小的西北九镇皆活在了这纸小小的图上。
这种画技,堪称神工鬼斧,就是这画的不是实况,这画师也乃是旷世奇人,令人啧啧称奇。
萧相从章大都尉嘴里得知这画出自禄衣侯夫人之手,老相胡子一翘,捏手算了算道:“苏谶也才天命之年,他女儿也不过三旬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