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同一个学校的时间只有小学那短短三年。
江雾郁闷了挺久的。
“所以你今天大发慈悲接我放学就是因为这?”江雾踢掉脚上的鞋。
“对啊,”江霁初坐在地毯上冲她翻白眼,“特意给你准备的惊吓,想亲自带你看来着。”
“你真的是凭自己的实力考上北岛大学的吗?”江雾发出内心深处的疑问,“你居然还是从北高特训班毕业的?”
“爷当年可是北高特训班的种子选手,当然正儿八经自己考上的,不然还能让我们家程女士开后门吗?”江霁初义正严辞,“大学校长办这种事被发现是要下台的。”
江雾盘腿坐到江霁初身边,细细打量这位当年的北高特训班种子选手。
种子选手在刚过去的那个暑假天天开跑车出去蹦迪,要么就是带朋友回家开黑,日子过得活色生香。
而江雾却只配呆在家里刷程昕给她搜罗来的题。
“这些是当代大学生该干的事情吗?”被嫉妒迷了眼的江雾决定教育江霁初。
江霁初开了电视准备打游戏,正在挑游戏卡,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不然呢?”
“你得好好读书啊!”
“我不,”江霁初背靠着沙发,懒洋洋地,“我是高等教育的漏网之鱼。”
“你不是,”江雾认真道,“你得继承家业。”
“你好好读吧,你来继承,”江霁初按着手柄,“到时候记得给我买信托,每个月按时打钱就行。我不想努力了。”
在继承家业这件事情上,两人与众不同地将谦让这一传统美德发扬到了极致。
江雾气死了。
“还有,你别整天打架,”江霁初盯着游戏画面,嘴里还在念叨江雾,“都什么事儿啊。你妈昨天跟我说了,要是你到了北高还闯祸,家长会就让我去开。开什么玩笑,我可丢不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