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大龄成年人,不会无视那种原始生理需求的召唤,因此他提出不住酒店以“减少长时间通话带来的电磁辐射”这种建议,我很爽快地同意了。
这间小小租房我早就签好三年租约,便一直没有挪窝的想法。
自从他来我租房住,原本逼仄的房间在田螺哥哥的巧手打理下,竟然给我一种宽敞阔达的感觉。
更亲密相处后,我发现祯炎在工作上表现出来的冷静仅仅是“表现”而已,他骨子里自带大金毛属性。
在遇到我人生那只真正的哈鲁之前,祯炎先变成了大金毛“祯哈鲁”。
只要我俩在家,基本就是以连体婴的形式出动,黏在一起做各种小事,颇有要把之前两人单着时候的那份孤独加倍补偿回来之势。
我还深刻体会到什么是“爱屋及乌”,这男人喜欢我,甚至喜欢上了我那 张几乎只有一张硬床板的单人床。
只要他和我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原本那些玩偶们都被转移堆积到了椅子上。
数个毛茸茸的玩偶可怜兮兮在电脑椅上叠罗汉,始作俑者祯炎会很礼貌地跟它们说:“晚安。”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已经习惯伸出右腿毫不客气压着祯炎的左腿。
这次男人被压之后,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挠我的腰窝,仿佛有一只小松鼠抱着栗子在我心口探头探脑。
他的手心温度越来越高,落在我耳畔的呼吸也渐渐烫人。
以我多年脖子以上网文写手的经验,这个旖旎氛围显然没有那么简单,我还傻乎乎地提问:“祯炎,你还好吗?”
“大概是小祯炎知道要离开你几个月,突然寂寞难耐了吧。”祯炎吻了吻我的后颈,“乖,你不要乱动,我试着缓缓。”
之前这种差点擦枪走火的情况并不是没有,只是祯炎每次到了紧要关头都会自己停下。
他清楚我心中是那么有仪式感的一个人,哪怕实际中我可能会答应,他想给我们彼此的第一次一个美好庄重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