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你这么会说,是打娘胎里就开始学着如何讨好女人的吗?”
“这还用得着学么,一看到夫人,这些肺腑之言就全部有灵感地自动涌现出来了。”
“你今天去视察怎样?”
“一切都还挺顺利。”
在路过街边集市时,叶宋看了一眼外面,两边都是水果商贩,正沿街叫卖水果,那些水果看起来饱满圆润十分诱人,叶宋便道:“剩下的路也不远了,不如我们走着回去吧。”
随后叶宋和苏静下了马车,车夫先行赶着马车回去了,两人便兀自在街上闲逛着。叶宋买了几只梨,苏静给她拎着,路过零食铺子时又买了几样零食用纸袋装着,也是苏静给她拎着。后来路过首饰铺子时,苏静携她进去买了几样首饰。
等一条街逛下来,买了不少东西,苏静拎着就是一大堆。两人趁着暮色归去,叶宋好心地问:“沉不沉,要不我来拎点儿吧。”
苏静空出一只手来伸过去塞进叶宋的手心里,笑若chun风地看着前方的路,说道:“你拎着我吧,这样你就是拎得最多最辛苦的那个了。”
叶宋抽了抽嘴角,仔细牵好苏静的手。
眼看着王盏月与那富户的婚期一天天逼近,员外府原本张灯结彩霎时喜庆,可某天突然喜庆不起来了,员外府里是整个大乱。
王盏月再次不见了。这回王员外是带着全府上下的人将府里都掀翻了也没能找到半个人影,而且府外但凡能找的地方也都去找了。
关键是王盏月一直被锁在闺房阁楼里,门口有家丁日夜不舍地守着,等到第二天丫鬟给她送饭菜的时候才发现她就凭空消失了,一丝一毫的痕迹也没留下。
王员外实在是没处去找了,只好报了官,让官府的人帮忙一切找。但还是怕走漏了风声,所以都找得很低调。
苏静得闲,不知从哪里弄来两只羽毛十分漂亮的小鸟,成日在王府里遛鸟;而叶宋似乎也格外悠闲,跟着苗圃师傅学习修剪园艺,夫妻俩十分和谐。
结果王员外沉不住气了,苏静和叶宋越是悠闲度日,王员外就越是觉得这件事和叶宋脱不了干系,上次王盏月偷跑出家和叶宋在茶楼见面两人一定是谋划了什么。或许就是谋划了如今的脱身之计。
王员外上门试探过多次,均无功而返。最终王员外按捺不住,将事由告诉了官府。官府里的县令却是十分为难,道:“你说王小姐被王爷和王妃藏起来了,这话可不能乱说。王爷王妃干什么要把王小姐藏起来呢?你有什么证据吗?”
王员外说不出丝毫证据来,他所凭的就是自己的直觉,道:“要不然,除了王府,谁还有那么大的本事把小女从封闭的房间里劫走?况且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就王府那么大的地方还没找过。如若不是一早就预谋好的,那为什么先前小女要去找王妃私下见面呢?定是王妃把人藏起来了,大人何不跟我一同去王府找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