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他是过得惬意,吃了睡睡了吃,比在国公府时清闲多了。
“你来找我前,就把画像送回国公府了吧。”西洲冷不丁的说了句。
“是……啊,不是的。”萧应半醒,一不留神说漏了嘴。
他纳闷,爷是怎么知道他行踪暴露就是因为一幅画像的呢?
说起来,发现小公爷画像这事实属巧合。
那日他去书画铺子,打算找人再拓几幅画像,掌柜热情,推荐了一位画师,展开例图一瞧,那不正是他所寻之人么!
萧应想着,突然,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捏上他颈子,毫不留情的将他从回忆中拽出来。
“呃……”
西洲手中愈加发力,察觉到手下的少年身子一僵,面露痛苦,闷声啊啊了两声,想要扯他的手悬在半空,又垂了下去,甚至连叫声都没了。
少年竟将本能的求生欲都压制了下去。
这孩子……
萧应不懂这突来的杀招是何意他的命是小公爷给的,人是国公府养大的。
主子要他死,他便不能活。
这是身为奴的本分。
可这死的也太憋屈了,要是让国公府里那些同僚知晓,不得笑掉大牙。
萧应闷闷想着,眼角无声落下两行热泪。
倏地,颈间一松,他本能的猛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