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畅靠住固定单杠的柱子,“司以深,你不要小看一个记者的敏锐性。”
在单杠上晃着玩儿的他听闻,坦荡荡地问:“那你想知道我是因为什么事情受了影响吗?”
言畅垂眸看着他,没说话。
司以深对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言畅撇着嘴巴“切”了声,说:“你叫宠物呢?”
司以深扬起嘴角,说:“宠物比你听话多了。”
“你……”她被他气到,转身要走。
司以深在后面喊她,“言畅。”
言畅停下来,他又说:“别走啊,好了我不闹了,我保证。”
“你过来。”
她深吐出一口气,耐着性子转回身走到他身侧,司以深说:“弯点腰。”
言畅就稍微俯了点身。
下一秒,他突然抬起了上半身,言畅被他吓到,猛然直起身。
司以深的双手环胸,看着她得逞地笑起来。
言畅的脸瞬间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她瞪着他,话语微微气恼:“司以深!”
“对不起,”他忍不住地笑,指了指自己的头,“脑袋充血了,有点难受。”
言畅知道自己被他耍了,不再停留,任司以深在后面怎么喊她,她都没有回头,离开了训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