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充斥着厉鬼不安分的凄厉惨叫，以及各种蛊惑成渊，试图拉他坠入黑暗深渊的声音。

成渊呼出的气息也变成了白气，仿佛如冬天一般寒冷。

他淡声道：“有事吗？”

一如既往的沉稳。

钟翎没有多问，而是语气如常，甚至带了些欢快地说道：“上次想请你吃饭，结果你有事先走了，之后你又送了我五帝钱。”

说到这里，钟翎看了眼自己的手腕，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我也是之后回来才知道，原来这个东西那么值钱啊。”

钟翎语带笑意，仿佛在开玩笑一般：“诶，你为什么要送我那么贵的东西啊？”

难不成是对他有意思？

钟翎乐了一下，转眼想到这个不是自己的身体，立马又觉得不是很开心。

隔着手机，成渊读不到他的心声，但青年欢快的声音仿佛阳光一般，劈开耳边那些嘶哑难听的声音，成渊几乎立刻，便能在脑海中勾勒出他极具感染力的笑脸。

他缓缓收起手中的寒渊，道：“你需要它。”

钟翎当时霉气缠身，刚躲过坠落的广告牌，就差点被失控的轿车撞上，到后来就算不死，也会重伤。

而且。

“你救了小月。”他不能袖手旁观。

这么一听，这五帝钱，似乎是成渊用来答谢钟翎救了成月的礼物。

要是平常人，或许不会觉得开心，会觉得成渊对钟翎的这一些，都是因为钟翎救了成月的缘故。

可钟翎赧妢却不会那么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