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忽然被用力握一下。
钟翎侧头,“嗯?”
成渊想让他别胡思乱想,却有碍于确实是“不知道”他两是一人而不能为自己辩解。
好在这时,三人来到走廊尽头,尽头是一个房间,没有别的路走。
成月不敢上,钟翎上前,正要一脚踹开,成渊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伸手一推。
门吱吱呀呀地打开。
方才一直在耳边缭绕的幽怨戏腔没了门的阻隔,顿时变得更加清晰,好像有一把锯子在拉扯他们的神经。
房间里一点亮光都没有,一片漆黑,两米高的门之后一片漆黑,好像一片黑暗的深渊,耳边戏腔怨毒,偶尔卡带,反复唱着一个幽怨的腔调,“愿为郎君洗手作羹汤……”
听的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又起。
三人走进去,门在背后砰一下就关了。
成月吓一跳,立马扭身去拽门锁,结果门被锁死了,根本打不开。
紫外线灯倔强的放出蓝光勉强照亮方圆几米,钟翎绕过屏风,看到在几米远的罗汉床上坐着一个身穿喜服,头盖红布的新娘。
素白的手交握在大腿上,在蓝白灯光下更加惨白。
钟翎眼力好,看到手背上有斑点。
有点像尸斑啊。
收音机还在反复播放那首恐怖的曲子,成月缩在旁边不敢过来。
旁边忽然有什么动静,几人循声望去,什么都没看到,再扭头过来,床上坐着的新娘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
成月一个哆嗦,“啊,她怎么突然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