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决赛前一天，他回到成家。

这是几天内他和成渊再次坐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

“这几天你好像很忙？”

他们没有食不言的习惯，成渊好几天没见他，看到他眼下有点青黑，“昨晚没睡好吗？”

钟翎还没说呢，系统就忍不住吐槽：【何止没睡好，简直没睡好吗？】

钟翎：‘闭嘴！’

【哼，我才不管你。】

系统扭扭捏捏遁了。

钟翎略仰起头，面对成渊的时候，他总是会忍不住由心露出笑容，只是有些事情无法和成渊讲，如果他知道自己以前手上杀人无数，接下去还打算杀殷都，他会讨厌自己吗？

一般人都不会想要和杀手作朋友。

钟翎云淡风轻的想：所以我不能让他知道。

成渊：……

他神色略有些复杂，但只是一闪而过，没有让人察觉到异样。

钟翎点点头，夹了菜吃，神色无比正常，“我在为半决赛做准备，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比。然后这不是明天就要比赛了吗？就有点紧张。”

成渊神色认真：“你很强，我相信你。”

钟翎顿了一下，压下内心罕见冒出的那么一点子心虚，“……嗯，我也觉得我很强哈哈哈哈吃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