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灰头土脸，看着地上的白骨都一脸的心有余悸。

他们离开后，街道萧瑟无人时，余令才走出来，成渊一起站在他身边。

成渊整个人气质如寒渊般冰冷遥远，“没想到鬼王埋伏这么久，到现在才出来。”

“鬼王？”

余令询问似得看向成渊，成渊疏远漠然的气息荡然无存，只是还是矜贵的，却向余令弯下身，仿佛高高在上的王者低下了高傲矜贵的头颅，“嗯？”

余令摇头，“我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有鬼王的存在。”

成渊：“经过千百年来才会有那么一只鬼王出世，实力不容小觑。”

成渊顿了顿，道：“不过也不必太过担心。”

界碑赋予他的能力天生就是克制鬼王。

余令不担心，也不害怕，他只是不懂，“鬼王向特物所要极阳之体也就罢了，铲除异己可以免去以后对敌的危险，但是它要你做什么？”

成渊把玩着余令的手，余令的手和他不同，修长骨节分明却有着一层茧子，一看就是经历了许多沧桑的事情，而这些事情余令不说，成渊根据之前的幻境，还有平时读心所听到的心声，都能够猜到余令以前经历过什么。

但是余令却没有成渊同样的读心术。

所以很多成渊的底细他都并不知晓。

成渊凝望着他，忽然把人搂住，拔地而起，寒风在周边掠过，成渊在四周设了生物立场，能够屏蔽掉寒风的侵袭。

眼前空间变换，几分钟后，来到一座高楼天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