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余令加紧攻势,如小动物一样先在成渊手指上亲亲,舔几下,恶狠狠地咬住锁骨磨牙,然后恶狼般狠狠叼住喉结。
致命弱点被这样控制在别人口中,激起成渊本能的反击防御,只是手一掐上余令的脖子,就自动放轻力度。
生理刺激下,成渊忍不住吞咽,喉结上下攒动,余令本来只是装腔作势,这会儿是真牙痒了,忍不住就用了点力。
然后他后颈就被很用力的钳住了。
像是禁锢又像是纵容。
余令得意的哼哼,变本加厉地舔上几口,成渊眼睛都要红了,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转移阵地,在他完美的下颚骨上留下明显的齿痕。
对上成渊,余令好似就成了一只狗子,整天想要在成渊身上留标记,跟圈领地表主权一样。
成渊也十分纵容他,从来没阻止,丝毫不在意别人看到他脸上的牙印是多么的震惊,也不在意自己平素正经不近女色的评价变成浪漫风流。
两人都在为对方退着底线。
沉默在两人身边蔓延,良久,成渊掐住余令脖子的手忽然用力,把人压进他的肩膀,嘴角蹭着他的耳朵,良久道:“我只是……怕你受伤。”
“……”
余令:“???”
余令:“!!!”
余令目瞪口呆,“就这么简单?”
成渊低低应声:“嗯。”
余令手搭在他胸口,撑起身体,“不是,这是问题吗?”
成渊皱眉:“这怎么不算问题?我不想要你疼。”
如果余令会疼的话,他宁愿忍着,反正柏拉图也不是不行。
但是他没想到余令会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