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分崩离析。笔直修长的双腿压制着少女欲合拢的腿,沈渡辞面容不变,清雅如风,光霁风月。
温润少年俯下身,染上欲色的嗓音犹如能蛊惑人心的巫乐,动听的音符跳跃其中。
他微启唇,放缓说话速度,一字一句深入骨髓,“宋子词,你说的要干死我宋子词。”
好似化学课上,打开贴着硫酸标签的瓶子,寸寸腐蚀,渗过皮肤,深入肾脏,像一股一股不间断的电流一样。
喜欢呐。
双双十指扣住,举过头顶。双脚悬空,唇瓣执拗地磨着,疯狂致命。
宋子词哽住,欲哭无泪,这哪是她干他,分明调转过来了。
小电影片段逐一上演。
灵魂在下坠,烟花在脑海里绽放,难以言喻的感觉遍布身体各个细小毛孔,她大口大口地呼吸。
缺氧的鱼儿莫过于此。
醒过来时,宋子词压根不想说话,喉咙疼,身子酸,坐着都难熬,烦躁得一匹。
看到沈渡辞推门进来,她撂起枕头扔过去,不小心扯动某个地方,夹带酸麻的疼,嘶了一声,“沈渡辞,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他收敛锋芒,恢复温雅,仿佛昨晚的那人不是自己,不躲开枕头,硬生生挨下。
“你应该饿了,我煮了早餐,多少得吃点。”
宋子词见他不把她的话听进去,加上有起床气,怒火更大了,“你聋了吗?我叫你滚。”
昨晚说受不住,不要了,还继续。偏偏那时她有气无力的,能发出声音就不错了,怨骂更像是欲擒故纵的邀约。
长腿一迈,没几步的距离,沈渡辞坐到床边,试探性地牵起她的手,“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