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子傻子。
眼睛酸胀难耐,宋子词颓废地走去停车场,今天穿了一双高跟鞋,特别硌脚,疼得要命。
想起了沈渡辞给她穿拖鞋的画面,当年,宋泽要补办身份证,她跟着去。
出门穿的是新运动鞋,磨脚。
那时候,他屈膝半跪下来,低眸,神情认真,缓缓脱开那双崭新的小白鞋,抬起她的脚,一只拖鞋一只拖鞋地套上去。
温柔且细致。
使劲地捶了捶脑袋,宋子词要把他甩出去,可惜,还在。
回到家,宋母正在院子晒太阳,手里捧着一本书,见她回来,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今天怎么那么早?”
宋子词脚拐了个弯,坐到一旁的秋千上,双脚悬空,身子微微用力,一荡一荡的,“嗯。”
宋母若有深意地轻笑,“怎么,有心事?”
“嗯。”她的交谈欲望并不是很强,房间太闷,院子空气流通性比较好,想晚一点再进去。
“感情方面的?”宋母并不是不关心自家女儿,而是秉承着不越线干涉原则。
快二十六岁了,不见她带过一个男朋友回家,说不着急是不可能的,不过宋母尊重她的选择。
即使不打算结婚也没关系,家里又不是养不起她。
脚放到地上,秋千停下,宋子词反应迟钝一拍地回答,“没有,你别多想,只是最近忙着写稿,心情不太好。”
言罢,从秋千上起来。
决定进房间好好地睡一觉,她要清空脑子,什么也不想,明天再起来,满血复活地继续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