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家里平时最高冷的波斯猫忽然露脑皮撒娇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程侨:谢邀, 人在星泰,刚下车门。
体验就是想吸,非常想吸, 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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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女愿一月吃土, 为猫主子献上最贵的口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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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匿了。
程侨再次度过了心神不宁的一天,这次更惨,还要算上病体的折磨。
琴院负责行政工作的朱老师瞧见她虚弱的样子, 十分担忧。
“哎哟喂, 小程老师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很差啊, 要不帮你把课挪一下,先休息个两天吧。”
程侨摇了摇头:“没事,不用换, 上周刚调过一次, 总让学员配合我的时间不合适。”
“那你可要注意身体啊,别累坏了。”朱老师不放心地叮嘱。
程桥:“嗯,谢谢朱老师, 就是不小心吹了风受凉了,医生说过两天就好了。”
她笑着对朱老师说完,又站起身换到了另一张琴桌前, 一边弹奏一边聆听琴的音色。
上周从佟叔那订的一批琴已经到货了,程侨经常雨露均消地弹一会,帮新琴开开音。
贺旭穿了身藏蓝色长衫, 手里盘着新买的紫砂壶从她身边晃过,嘴里还得瑟地有着荒腔走板的苦咖啡情歌:“为你我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掉眼泪~噢掉眼泪~”
他装作一副才看见程侨的样子,极为夸张地作了个长揖:“哟~瞧一瞧看一看, 这不是咱们的翘翘老师吗?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大驾光临的寒舍?鄙人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不知贵人今日可否拨冗,帮在下带新来的失子们过下曲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