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此刻,她只想说:该。
就该让这种人好好劳动一下,最好把精力都消耗了。
将衣服洗好了之后,季褚便直接将她的衣服都摊开搭在了房间里的暖气片上。
“明天早上肯定能干。”
当然,这话其实是多虑了。
因为在周六和周日的这两天时间里,初蘅都没能走出招待所的这间房间。
这种东西,是食髓知味的。
直到周日晚上,初蘅才不得不回宿舍去——明天就要上班,她总得回宿舍去换一身衣服。
………………
只是第二天一上班,初蘅便受到了大家的一致关心。
边瑶忧心忡忡:“初老师,你的黑眼圈有点重哎,是又看鸟类观察记录片了吗?要注意休息呀,我这里有褪黑素,你要不要?”
娄湃也很奇怪:“怎么今天大家都感冒了,刚才碰到季总,他也感冒了。”
初蘅脸上一红,没作声。
昨天她让那人先去关窗,可是人家偏不,就是先吃到嘴里了才肯罢休。
可等真吃到了,他哪里还顾及得到一扇小小的窗户?
后来又是将她抱着按在墙上……自然是感冒受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