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个“而已”,怎么听怎么像是对她所作所为的嘲讽。
傅北瑧:“…………”
—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直到踏出段时衍家门前,傅北瑧都在坚决否认,她言之凿凿地道,“我多羞涩内敛的一个人呀,就算喝醉了酒也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更不可能对你动手动脚!”
段时衍嗯了一声:“看来你对自己缺乏一项正确的认知。”
傅北瑧:“……”
怎么回事,一定是段时衍说话时的语气太笃定,害她居然都对她自己怀疑起来了!
傅北瑧游魂般飘回她楼下的家,洗完澡换了身家居服抱着小毯子窝进沙发里,正想给顾予橙发条微信谴责一下她昨晚把她丢给段时衍不管的恶行,就听手机传来叮的一声。
顾予橙:【姐妹,酒醒了吗?】
顾予橙:【等等,我换个说法,段总心情还好吗,你酒醒后他没找你算账吧?】
“……”
傅北瑧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颤抖着手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回她:【跟段时衍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找我算账?】
顾予橙:【……】
顾予橙:【你这厮!!!你自己做过的孽,才过了一晚上,你就全忘了?】
傅北瑧脸上青白交织,手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