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喝酒和喝醉在段时衍面前反正已经是钉死了的事,与其去纠结前两点,她不如直接从第三个问题入手,起码还能挽救一下她的形象,证明她虽然是个富婆不假,但至少不止一个色欲熏心的富婆,基本的节操她还是有的!
傅北瑧开始在心底大声祈祷段时衍一定要听过酒后吐真言这句话。
段时衍静静凝视着她微醺的脸颊,他忽地勾唇笑了一下:“行,暂时算你过关。”
傅北瑧一颗心坐过山车似的咻得降回原位,她放心得太快,以至于忽略了段时衍口中的“暂时”两个字。
她被打横抱起,直接送进了卧室。
当初装修房子时,为了使用方便,衣帽间和主卧采取的是紧邻的设计,她晚上出门得急,挑完衣服还没来得及收拾,昂贵的衣裙首饰被随手丢在毛绒地毯上,乱七八糟的被段时衍看个正着,饶是傅北瑧也难免有些不太好意思。
她脑袋搁在段时衍肩头,悄悄睁开眼瞄了他一眼。
男人神色从容,似乎对她金光闪闪的衣帽间没什么意见。
段时衍将她放到主卧的床上,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的额头,将额前散落的碎发拨到耳后,忽然轻笑一声,像是在自言自语:“奇怪,这次喝醉酒,怎么这么老实。”
“既没有抱着我不放,也没有黏上来一声声地叫哥哥。”
傅北瑧:“……”
傅北瑧:“???”
傅北瑧脸上的红晕一路从耳尖蔓延到了脖颈。
怎会如此?!
她本来以为,顾予橙给她看的那部分已经够不要脸的了,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做出更没下限的事!
不对,要是她上次都这么干了,这回反倒安安静静什么都不做的话,那她的装醉岂不是很容易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