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源扑面而来,唐晚吓得不敢说话。
不知不觉,傅津南手搭在了唐晚后背的落枕上,人也近了不少,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半分米,甚至裤面已经接触到了她的裙沿。
滚烫、结实的触感传遍整条左腿,连身上的气息都被佛手柑的味道占尽。
一时间,唐晚目光所及,全是傅津南。
他喝了点酒,笑起来痞里痞气的,跟她开玩笑的时候像个浪荡公子哥——
随心所欲、无法无天,全凭心意来。
傅津南日夜颠倒了大半个月,这会儿困意袭来,免不得将小姑娘当了靠枕。
平时叽叽喳喳的小姑娘今晚一个字都不说,傅津南撑着眼皮问:“不说话是个什么意思?”
唐晚没想到傅津南会靠她这么近,脑袋嗡嗡响。只看傅津南在说话,却没听清他说什么。
肩膀有些沉,唐晚也不敢动,只埋下头,小声问:“这样睡是不是不太舒服啊?要不我走开,你睡沙发会——”
“你不说话就舒服了。”傅津南闭着眼皮,及时打断唐晚。
唐晚愣了两秒,最后委屈巴巴闭了嘴、噤了声。
一旁的丁嘉遇见了,笑得那叫一个开怀,笑到最后,丁嘉遇拍手叫绝:“难怪三哥这么护你,敢情是个吉祥物呢。绝,真绝,三哥绝了。”
唐晚默默瞟了下丁嘉遇,见他笑得不能自已,唐晚抿了抿唇,表示自己不跟丁嘉遇计较。
不过在唐晚这里,丁嘉遇今晚的偶像包袱碎了一地。
以后再有人在她耳边安利,她一定问一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粉的人脑子不好使,你会不会后悔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