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津南幽幽转醒,脸上挂满不耐烦,整个人处在暴走边缘。
唐晚瞧了,立马明白。
这人有起床气,还很大。
怕伤及无辜,唐晚硬是坐在原地不敢动分毫。
缓了一阵,傅津南捏着捏眉心坐起来,睨了两眼不敢说话的人,傅津南鼻子里溢出一声哼笑,“刚不挺大胆的,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还没想到合理的解释,唐晚胸口的浴巾就散开了。
胸口一凉,唐晚条件反射伸手捂。
犹豫间,身上早被剥得一干二净,哪儿能捂得住。再说,这欲拒还迎的模样更惹人怜爱了。
傅津南眸色一深,被子一掀,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将人压在了床上。脑袋埋在唐晚脖子用力闻了一口,满鼻子的橙子味,搅得人神智清醒不少。
唐晚刚想说话脸上就被傅津南随手捞过的浴巾盖住,眼前顿时一片漆黑,一点都看不见了。
耳边只剩高低起伏的呼吸声。
黑暗中,唐晚的耳朵极度敏感,一点点动静都被她听了进去。
许是没想过他俩会突然走到这一步,唐晚多少有点害怕,整个人僵硬得跟牵线木偶似的。
唐晚闭着眼,感受着傅津南不同平常节奏的呼吸声,脑子里突然想起了舞蹈室那个女生的话。
这人不是性冷淡?
怎么就到这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