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最近玩得挺开,身边又跟了个没出校门的姑娘?”
傅曼养了一身政府机关工作的威严,盯着傅津南的眼神跟审犯人似的,只差当场大义灭亲了。
眼见惹火烧身,傅津南禁不住懊恼,他没事儿往傅曼身边凑什么劲?
傅津南伸了伸长腿,从兜里掏出打火机一边摩挲着金属边缘,一边吊儿郎当试探:“您打哪儿知道的?”
傅曼一听,明白他这是认了。
“注意点分寸,别玩儿太过。爸的前车之鉴是什么,你应该明白。”傅曼踌躇片刻,提醒。
傅津南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嘴角噙着笑,说:“我这辈子又不娶妻生孩子,哪儿能成第二个傅盛安。”
傅曼顿了顿,转移话题:“让宋华池进来,吃了饭签离婚协议。”
因着刚刚的事,姐弟恋的兴致都不大高。傅津南听到傅曼松口,没等她反驳,立马嬉皮笑脸起身离开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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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唐晚吃得有些撑,肚子一直不怎么舒服,连着跑了两三趟厕所,第四趟下来人都颓了。
家里人多,打牌的凑了好几桌,一楼闹哄哄的,全是说话声。
唐晚嫌吵,一个人躺在二楼沙发玩手机。
想到丁嘉遇说的事,唐晚一直没想好主意。傅津南的生日太赶巧,怎么就跟她外婆一天生了?
唐晚每年都给外婆过生,总不能今年错过吧。
想到这,唐晚有点郁闷。
她既不想错过外婆的生日,也不想错过傅津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