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轻轻移了移,唐晚一不小心看到了宋华池手腕上戴的那块劳力士,屏了下呼吸,唐晚大胆揣测:“你是傅津南的姐夫宋总?”
宋华池眼皮一跳,眼底蓄起笑意,问:“那小子在你面前提过我?”
“呃,提过一次。”面前的就是大boss,还是傅津南的姐夫,唐晚心脏骤然提起,紧张得不行。
迎上宋华池的打量,唐晚手心都在冒汗,
比起傅津南,这位的眼神更具穿透性、更客观,唐晚生怕自己露出什么破绽,连呼吸都轻了下来。
宋华池淡淡笑了下,没再纠结之前的话题,眼神落在外卖袋子,提醒唐晚:“这午饭是他给你点的,你记得趁热吃。工作上要是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我。”
唐晚受宠若惊,好一会儿才点头。
见唐晚放不开,宋华池故作忙碌地抬起手看了看腕表,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走之前,宋华池站在两米远审视了一转唐晚,笑着开口:“南南这人有点浑,你平时跟着他多担待。”
唐晚愣在原地,等人走了才琢磨宋华池嘴里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宋华池表面是跟她说傅津南这人有点浑,让她多照顾照顾傅津南的感受,可细想,这话怎么都不对劲。
唐晚虽然不曾刻意想她跟傅津南到底属于那种关系,可也明白他俩不是什么正经男女朋友。
就像宋华池今天用了“跟着”两个字,或许,在他们眼里,她只是傅津南的一个附属品——没有自主权,没有选择权,没有身份的附属品。
唐晚看着手上的纸袋,突然没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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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津南对自己的生日不怎么上心,家里人却紧张得很。
尤其是老太太,非让他初七回家吃午饭。连平日忙得不见人影的傅曼都特意打了两通电话交代他早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