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都在说这是灾星,那是祸星的,可这吉兆的传言又是怎么回事,莫非我们先前都怪错了人?这祭天大典又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嘛,这黎州天天争论这俩人是不是灾星也不是个事儿。陛下便干脆顺水推舟,立了一个祭天大典。”
“祭天大典?”
“真龙天子问天方能问得一个确切答案。这黎州水患到底与俩人有关与否,当今圣上这一问不就知道了?”
黎州此事被热议着,消息快马加鞭传到了靠着黎州的京都时,京都那边也有人在私底下议论着。
“问天?陛下居然想出来这么个法子想去给他的小美人洗净名声,可当真是可笑。”一人执棋。
“就是啊。吉兆?呵,能有什么吉兆。这吉兆骗得过这些黔首一时,莫非还能骗得了一世?”另一人落棋。
“哈哈,等那些人快要饿死了,我们的陛下可能才会知道自己的无能了吧?”
“那个一心只有春花秋月的帝王,到时候指不定只惦记着他怀里的美人哭没哭。”
两人一一落子。
“爹爹,你怎么不带我一起下棋。”一个生得青稚的小丫头探出了脑袋,奶声奶气地喊着。
“诶,我的乖宝怎么来了。”下棋的一人甩下棋局,伸手去抱小丫头。
总之,在一片议论声之中,黎州的祭天大典在黎州地处中心的城里摆了起来。
京都虽说地处黎州附近,但消息即使快马加鞭还是稍稍延迟了半日。等到两边都通了气,这时日便来到了宋皎月口中的最迟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