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扎进皮肉,刺痛传来,并着肩膀上强硬的力道,南初眼泪一下涌出眼眶。
绝了,不愧是能对付狂犬病的疫苗,这一针下去比猫咬得还猛。
“怕就别看。”
肩膀右侧被松开,温暖的大手直接将她整个眼睛蒙住。
掌心冰凉的触感让星澜有一秒的晃神。
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放松了许多。
“好了好了,打完了。”
拔出针头压弯扔进垃圾桶,用医用棉签压在伤口,让她用另一只手拿着,等血完全止住了才能松开。
南初憋闷的委屈和眼泪一起掉光了,现在反而有些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起来,二十多岁的人,竟然还会因为打针哭。
“被挠的地方有些深,我给开了点药,一天换两次,绷带也要换新的,现在包好了睡前记得换,知道了吗?”
医生说话时低着头在开药,南初哦了一声,正要答话,就见他撕下纸递向星澜,用目光又执着地询问了一遍,直到对方说了声“知道”,才满意点头。
“去药房取药吧,然后就可以回去了,记得这几天不能碰水,不然伤口很容易发炎。”
“好的,谢谢医生。”
“不客气,这么大人了,下次注意管住手就行。”
“噢。”
南初红着眼睛出去了,低着脑袋心情复杂,甚至没有注意到从二楼到药房这一路上都是星澜牵着她。
星澜取药的时候她就坐在大厅的凳子上看自己被被裹成猪蹄的手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