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欺负周恪,周恪都默不作声,除了极为偏心的秦晓曼,所有人都不知道此事发生。一旦周恪反击,周耀就会立马找到周建国,添油加醋的和他告状。
周恪放下鼠标,身体往后仰,靠在柔软的椅背上:“所以您的意思是?”
周建国顿了顿,说:“你秦阿姨想让你给小耀道个歉。”
周恪挑起眉,唇角微勾,嗤笑了一声。
“这次周耀是自己开车回去的吧,”他说,“上次他被抬出去,我也没道歉。”
一年前周耀住院,周恪看都没去看一眼。
甚至还叫了个外卖骑手,往病房里送了束菊花,气的周耀厥在床上,硬生生又多躺了半个星期。
听到他的话,周建国“啧”了声。
就当周恪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破口大骂训斥他时,周建国居然又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情绪,说:“算了,不愿意道歉就不道歉了。”
周恪:“?”
周恪开始怀疑周建国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否则态度怎么转变的这么快,变脸都没他精彩。
就当周恪还在思索这未知的可能性,就听到电话那头说:“我收到你的月考成绩单了,你和小耀的事就当没发生过,算是对这次成绩的奖励。”
周恪:“……”
他就说呢,周建国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和蔼。
原来是看到他的成绩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