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恪说:“难道我和人交朋友还要查她家户口?无不无聊。”
“你看过这个女孩子的成绩单吗?!”周建国抬高了声音,“她转学过来,第一场考试——摸底考才考了倒数第二,这样的成绩,你怎么能——”
“她是我同桌,她的成绩我比谁都清楚,”周恪侧过脸,冲他笑了笑,“对了,忘记和你说,那次摸底考,倒数第一名是我。”
周建国:“……”
“你以为和她在一起很好吗,她只会带坏你影响你,”他说,“你刚成年,才上高中,根本就不懂感情是什么。”
“我成绩比她差,要带坏也是我带坏她,”周恪懒声道,“至于感情——”
他看向周建国:“你觉得什么样才算真正的感情呢?”
“是你和我妈那样,虚与委蛇这么多年,等她去世立马卷了财产带着小三登堂入室,”周恪说,“还是和秦晓曼这样,背着正房在外面养私生子,苦熬多年之后修成正果?”
“……”
“如果是这样的爱情,我宁可不要。”
周恪半阖着眼,淡淡地说:“在感情这方面,谁都可以教育我,只有你不可以。”
第七十四章
周恪很少和周建国说的这么直白。
这么多年,在周恪母亲去世这件事上,父子俩一直有种默契,从不提起。
周建国不想面对自己的过错,周恪也不想再揭一次伤疤。
这是周恪第一次,如此尖锐的质问周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