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万一被当成夺舍少城主的不轨之人,那不就玩完了。
心思过重,徐妄之不出意料失眠了,第二日醒来,身体立即发出抗议,发起热来。
城里的医官闻讯立刻赶来,熟练地给他开了方子煎药。
“少爷,过几天等您身子好些了,我们再尝试一下新药。”徐妄之时常有些小热小痛的,从小照顾他的医官已经习以为常,因此此刻如常地跟他商量换新方子治疗他病弱体质的事情,“这事已经禀报过城主了。”
原主生来病弱,从小就是个药罐子,对尝试新药曾经也满怀期待,但时间久了每次换药都没什么变化,也就麻木了。
于是徐妄之只冲医官点了下头,什么都没说。
因为发热,他的眼里盈着点点水光,配上眼角的泪痣,竟然让人莫名生出了一丝怜惜。
徐妄之长得极好,一双下垂眼看起来柔和无辜,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能笑着把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医官心颤了一下,脑海里立刻浮现曾经有味药太苦惹恼了这祖宗,直接把碗砸自己脑袋的事情。
怜惜这祖宗?他还是先怜惜怜惜自己吧。
医官低下头,沉默着恭敬地退下。
病真实地反映在徐妄之身上,发烧让徐妄之没有精力思索自己现在和今后的处境,一天清醒着的时间都不足两个时辰。
一转眼,他穿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月,医官说的新药终于送来府上。
那个被他遗忘的人,也回来了。
“狼王的心脏?”
徐妄之瞪着向善,脑海里一闪而过自己看过的那些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