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输了”凌锦韶思忖着,她身上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值钱的便是那羽衣,“我将羽衣还你。”
“不好。”他手中折扇一转,挑起了她的下巴,“若是你输了,今晚便要与我共度良宵,如何?”
凌锦韶怔住了,她又不是真的十七八岁的少女,自然知晓这共度良宵是什么意思。其实以齐习染这身家,若是看中了哪个女子,似今日这般万金砸下,哪有不心动的道理?
可他为何偏偏对她起了兴致?难不成他今日种种真的是因为对她也有意?
凌锦韶略一思忖,她这酒量不是胡乱吹出来的,十碗竹叶青算什么,来十碗烧刀子她也不怕!
“好。愿赌服输,不可抵赖!”
凌锦韶说完将碗排开,十碗酒倒好。
齐习染一只手托着腮,另一只手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好整以暇瞧着她。他倒要看看,她的酒量如今精进到何种地步了。
她一碗酒咕咚咚灌下,只当是喝水一般,神色如常。
凌锦韶信心满满地端起第二碗酒,又是一气乱灌,放下酒碗,正要吹嘘几句。忽然一阵头晕目眩。
她想起来,在驿馆里,她喝了一壶酒便微醺了。那还是驿馆里清淡许多的酒。
难不成这身体没经历过后来的种种,所以酒量还如从前一般?
她心道不妙,面上还得装作无事发生地吃起了下酒小菜。
“怎么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