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与人之间有了肌肤之亲,再看彼此果真是不同。他抱着她的时候,她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他抬手摘去了她发间的海棠,指腹擦过脸颊都能激起阵阵涟漪。
沐浴的池子旁还摆着一盘水果,萧羽让修长的手指握住一个苹果,仿佛雕琢玉器一般削着皮。凌锦韶忍不住凑近他,关切道:“我方才听你的声音还有异样,那优昙婆罗花可有效用?”
“中毒的时日久了,想恢复还需要时间。”
凌锦韶壮着胆子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由着她将他的手腕垫在自己的掌心,两根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
他细细凝视着她,凌锦韶只觉得他的目光所到之处,仿佛都着了火似的。
她的喉咙上下浮动了一下,掩饰一般咳嗽了一声:“毒性确实减了不少,想来痊愈也指日可待了。”
他重新握住了那只苹果,细细切成一块一块。
“王府如今的境况似乎不太妙,王爷若是想静养,可有什么对策?”
没等萧羽让回答,外面便传来了撕裂般的叫声:“王爷,你不认你的骨肉了吗?”伴随着清脆的孩童的叫喊,“父王——”
他揉了揉眉心:“如此这般,如何静养?”
凌锦韶好奇道:“那这真不是你的骨肉?”
“本王——”他咬牙道,“只有过你一个女人。”
凌锦韶听着觉得这话好似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似是有些责备之意。她小声嘀咕道:“那我也是初次,算起来王爷也没有那么亏”
“嗯,我知道。”
凌锦韶抬起眼眸,正对上他略带着笑意的目光。她反应过来,他当然知晓,毕竟她那日也落了红。凌锦韶不敢多看他,赶忙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