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桔喋喋不休给他推荐自己工作时偷懒舒服小妙招,解南捏着她耳垂,笑着看她说,李桔掰着手指给他传授,没有看到解南眼里一闪而过的阴沉。
最后李桔下班回来看到桌上摊着的密密麻麻资料,还向解南要反馈,被他说不了几句,掐着腰抱上书桌吻着打乱了对话。
后来再看那张书桌,李桔都有些无法直视,耳垂忍不住发红。
只是这样的平静终究没挨几天,好像中空腐败的树木,哪怕外面郁郁葱葱。
李桔发现,解南经常在小院里,而且他……
他越来越瘦了。
他那样的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材极好,腰肢紧致有力。
她睡觉的时候喜欢摸着他的腹部,做的时候会穿过他的肩胛按着他的脊背,跨坐在他腿上同他接吻的时候支撑她的双腿柔韧有力。
这天,李桔灼热的气喘还未消,按着解南的手拉上来,“你是不是瘦了?”
其实不应该是反问,从她捧着他下颔吻上去的时候,就觉得解南瘦了,但是她没想到他的腰肢、手腕瘦得更明显。
解南从她身上抬头,反按住她的手压过头顶,接着吻下来亲走她额头、眉心、发梢边濡湿的汗。
“你在家休息,怎么还会瘦了?”身上的热度游走,李桔仍蹙眉问。
“经常出去运动。”
他忙中回答,接着手指挑逗起李桔,动作娴熟柔软,很快将李桔拉回倾颠的温暖里。
翌日,李桔坐上公交,给研究院请了个假,直接回了西山枫林。
宗雅丹看到她,见怪不怪,“这么快就尝到苦头了,是他看你没有家里人支持看不上你了?”
“我问你,你是不是又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