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言坐回车里, 小海螺回来找她让她很担心。螺远道说的话至今还回响在她耳边。

失去高等意识这件事也没有个准确的时间，万一哪天小海螺突然就变成了普通的海螺。

那她找谁哭去？

回到家，李冉给她打来了电话, 说的是今天拍卖场上的事。

“你走后我就看到跟你抢项链的人了。”她似乎是觉得很好玩 , “你猜猜是谁？”

妲言说：“螺明皎。”

李冉：“……”

“我就说为什么你一出去他就起来了。不是说不在一起了吗？”李冉隔着电话都挡不住她得好奇心，“我今天怎么瞧着他和以前不一样了，那一身黑的西装你之前是不是对他做什么了？”

妲言想了想今天小海螺的样子, 她抿唇轻笑一声。

“不就是变帅了吗？”

“是吗，我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有一种被渣女玩弄感情, 所以我黑化了的气质啊。”

妲言脸上的笑容一僵：“我渣女？”

“你不是？”李冉大吃一惊，“天哪，你竟然还没认知到自己的定位。”

妲言沉下眸子，仔细想了起来。

她与小海螺从一开始的确是抱着养个好看的小宠物的想法来着，但是后来…她也是真的把小海螺当成是很重要的人来看的。

如果不是因为小海螺身上宛如小美人鱼的的设定，她或许会和小海螺谈好久, 一年，两年, 甚至是五年十年都有可能。

“我真的很渣吗？”妲言认真的问道。

换到小海螺的角度来看, 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扔掉, 会很痛苦的吧。

李冉见她认真，也很认真得道：“不算吧，你对他有过承诺吗？”

“有过。”

但她当时是真的想对小海螺负责想和他在一起。只不过后来知道的事让她退缩了, 她害怕自己爱的不够深而害了小海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