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奈衣退无可退,前面的两条椅腿抖翘了起来,手抓着桌沿以防摔跤:“许总,我这里不留男客。纵使许总权势滔天,我想被人以骚扰的名义报警传出去也不是很好。于您的男性光辉形象有损。”
许清池笑的爽朗:“囡囡,在你这里我哪有什么光辉形象?”
所以,说到底,这个男人就是不走是吗:“走不走,不走你晚上自己打地铺吧,我这里只有一张床。”
许清池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那正好,囡囡,我哄你睡觉啊。”然后突然贴近,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句。
这个臭不要脸的男人!林奈衣小脸炸开红云,伸手就去推许清池:“滚滚滚,我已经断奶二十多年了。”但是她忘了自己翘着两条椅子腿,一松手,因为她的动作椅子猛地向前倒去,吓得林奈衣下意识的放声尖叫,扑进许清池敞开的怀里。
许清池正好将人接了个满怀,心满意足的搂着轻拍她的背:“不怕不怕,摸摸毛吓不着。”
林奈衣又羞又气:“还不是都赖你,你快走,再不走我就拿拖把扫帚赶你了。”
眼看着把人惹毛了,许清池举手投降:“好,我走,我走。”
林奈衣是被她直接从沙发上抱过来的,脚上没穿拖鞋,光着脚就要下地。
许清池见了,胳膊熟练地从她腋下穿过,将人抄起:“光着脚下什么地,自己肚子疼的时候忘了。”
年少时,她贪凉,每次来例假都痛的死去活来,但这四年她过的像个修行者,按时按晌的吃药,调理了一年多居然治好了痛经的毛病,虽然还是偶有不适,和之前痛的冒冷汗拉肚子比起来,已经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