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顾小牛大五六岁的少年点头,“难不成是给我们的?”
顾银柱也不懂,就看他大嫂。
王然想想,“我觉得有可能。我娘家那边也有个当兵的,也有好几年了,一个月才一二十。老三和如今结婚那年他当兵也没几年,为啥能拿一百多,不就是因为他学历高吗。”
“现在高中都老师,想考大学也法没得考。”顾承礼的大侄子开口。
王然道:“你没法考人家也没法考,到了部队大家都一样,肯定是谁识字多,谁会写写算算让谁当什么小排长,小连长。”
“那三叔咋不直说?”顾承礼的大侄子又问。
顾金柱想想,“还在生咱们的气。上次你奶奶过去,咱们没拦住。”
“那咋又给咱寄东西?这么多书挺贵的。”李玲问。
顾银柱道:“我们除了是一个娘的,还是一个爹的。”
顾承礼的大侄子不禁说:“那我们得去谢谢爷爷?”
“是的。”顾金柱点头。
顾承礼的小侄子好奇地问:“这些书呢?”
“农忙过去没多少活了,你们以后干好活就回来看书。”顾金柱扫一眼闺女儿子侄子侄女,“辜负了你小叔的一片好意,你们结婚的时候别指望他过来。”
顾承礼跟他哥的孩子不熟,但这些孩子无一不把顾承礼当成崇拜的对象,每次从父母口中听到一点关于顾承礼的事,都忍不住跟朋友显摆。
顾承礼跟他们断往,无异于要了这些孩子的命。
几个孩子闻言蔫了。
没过几天,村里人就发现顾家的那群皮猴子好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