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一会儿懂事。皮的时候能气死人。”杨红梅很少往医院来,沈如意道,“嫂子,找我究竟啥事?”
杨红梅转向吴双。
吴双的目光躲闪,随即低下头。
沈如意心中忽然一动,“扎针?银针是在我这儿,可你们都好好的,我扎哪儿啊?”
“我的手腕酸。”杨红梅道,“可能是最近又是和面揉馒头,又是洗衣服剁饺子馅累的。”
沈如意不禁看向吴双。
杨红梅道:“每年冬天她的手都生冻疮,我没让她做。”
“冻疮?”沈如意话音落下,杨红梅把吴双的手拽出来,沈如意就看到十个手指头坏了五对,不禁惊呼,“这么严重?”
杨红梅点头,忽然想到什么,“小沈,你连不孕都能治,这个不难吧?”
“这个我还真不一定能治,几乎没人找我治冻疮。吴双是不是每到冬天就手脚冰凉,脚凉的不弄个热水袋,半夜都睡不着?”沈如意试着问。
吴双惊得瞪大眼,使劲点头。
沈如意想了想,“啥时候开学?”
“过了元宵节。”杨红梅替她闺女说。
沈如意道:“那我给你开十天的药调理一下吧。十天后再看。有用的话暑假接着喝,没用我回头找院里的医生商议商议。对了,药房那边好像有涂抹的药膏。”
杨红梅道:“买了。她一抹手就痒。”
“痒说明有效。抹几天就结疤了。配上药,保不齐等你开学就好了。明年天一冷就戴手套,吃饭注意点,多喝汤水,不能痊愈也不可能像今年这么严重。”沈如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