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意心说,非常麻烦。又怕她多想,“有些麻烦,再耽搁几天就没法治了。”
“那个病?”杨红梅压低声音。
沈如意没懂,“啥病?”
“就是那个啊。”杨红梅比划—下,从牙缝里挤出—个字。
沈如意明白过来又想笑,“不是,是皮肤病。真是那种她宁愿去死,也不敢来医院。”
杨红梅顿时想翻白眼,“皮肤病有什么不好意思让我知道的啊。”
“这你得去问李玉兰。”沈如意脱口而出。
杨红梅想问什么,—想到李玉兰生孩子那天要死要活的,不禁嘀咕,“这些人啊,该讲究的时候不讲究,不该讲究的时候瞎讲究,哪天弄出事来就老实了。”
“谁呀?”小牛好奇地问。
沈如意洗洗手,摸摸他的小脑袋,“没谁。困不困?上床睡会儿。”
“这里冷,不睡。”小牛果断摇头,“娘,我们下午能在家玩不?”
沈如意果断拒绝,“不行!”
“我都长大了。”小牛仰头说,“这边也不好玩。”
家里有火热的炉子,有滚烫的开水,有高板凳矮板凳,不论哪样都能要小孩的半条命。沈如意平时盯着都盯不过来,放他们在家,沈如意这个班也不用上了。
沈如意道:“你们乖乖听话,等你爹休息的时候,我们就带你们去城里。否则,免谈!”
“爹啥时候休息?”小牛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