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名字的练习并没有持续,司机打来电话,问他们什么时候走。
任逸舟揣好手机,打开大门,伸出右手,“不能指望你了,到时候我临场发挥吧。”
洛北棠看来一眼他的手掌心,防备地拿起手里的包包:“做什么?”
“夫妻牵手不是很正常?”任逸舟面色不改,又催促一声,“快点,司机等着呢。”
洛北棠白了他一眼,心里默念“一切都是为了离婚”,不情愿地握了上去。
任老太太住在近郊区,图一个清净。别墅是古代庭院的装修,娴静舒适。在洛北棠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变过。
或许不是亲奶奶的缘故,任老太太是比父母对她还要好的长辈。任家阳盛阴衰,小辈里没有一个女孩子,作为和任逸舟从小定了娃娃亲的女生,任家对她真的没话说。
洛北棠初升高的那个暑假,从南方s市搬到帝都上学,父母家的户口还没有办好,曾经暂住在这里,就一直受老太太的照顾,当然,洛父洛母可以给女儿安排酒店,但这就浪费了和任逸舟处好关系的契机。
但任逸舟听说她一来,行动飞快地搬到了学校附近的自家酒店,只有礼拜天回来一次。
也就没有家长们喜闻乐见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洛北棠和任逸舟在领证之后还是第一次一起上门回家。某种程度,算是孙媳妇回来探望。
一个半小时之后,他们到了。洛北棠从另一侧下车。
“走那么快做什么。”任逸舟拽住她,“跟着我。”
洛北棠半点没有妻子的自觉,这才“哦”了一声,任由任逸舟牵着自己。
洛北棠在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他们的影子,但从外表看,的确很配。
收回目光,看到蔺姨过来接应他们——她今天一大早就回老宅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