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只是全身燥热而已,心跳有些加速,不想吐,也能正常走路。
到了前台,任逸舟说明身份,服务生给他们一张门卡,又上电梯。
电梯没人,洛北棠又开始晕,立刻把脑袋抵在任逸舟的手臂上。
任逸舟看她不对劲,顺势揽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探她额头:“不是吧你,喝了几杯就醉成这样了?”
任逸舟的手干燥又清凉,洛北棠本来想拿开他的手,让他不要大惊小怪,但手碰到他的手指,就觉得体内那股热气散了一点,于是她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
任逸舟意外地抬了下眉峰,然后看了眼电梯上不断上升的数字。
洛北棠觉得自己没醉,但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可是以前的酒量没这么菜:“……晕电梯,让我歇一会儿。”
电梯到了套房那层,感应门打开,空气没有那么闷了,洛北棠吐出一口气。
刚要转弯,洛北棠忽然听到有人谈论什么,有人提到几个熟悉的名字——这时她才想起,这层也是他们公司开年会的楼层。
洛北棠和任逸舟双双停下脚步。
——“我听说,任导娶他老婆是为了投资?”
——“千真万确,我一朋友就认识他们,听说是娃娃亲,家里让他必须娶。”
声音越来越近,洛北棠抬眼瞪着任逸舟,他做了个“不关我事”的嘴形。
——“这么一想,苏妙还挺可怜的。今天都没来。”
——“可怜什么,我打赌,他们早晚离婚,苏妙最后还是赢家。”
洛北棠越想越来气,越想越热,体内的一团火就要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