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扬了扬手上的盒子。
洛榆迎稳住心神:“姐,你最近身体还好?怎么还出来玩,任导,你怎么不管管我姐。”
任逸舟不慌不忙地将洛北棠手里的盒子接过来,慢慢打量:“我倒是想问问陈总,养狗怎么不拴链子。”
“你——”洛榆迎瞬间满脸通红,正想将手里的鸡尾酒泼出去。陈昊却把即将发飙的洛榆迎扣住,酒液洒出手指,落在两人身上。
陈昊借口换衣服,要把洛榆迎带走,她却声音突然提高:“你知不知道她得了这种病,以后连医生都当不了了?”
这里有人弹奏着舒缓的古典乐,被她这么一喊,气氛破坏得七七八八,门口保安均均看向这里,随时准备过来。
任逸舟自始自终姿态明确,他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挺为我着想。但我们任家的事,轮不到你操心。”
洛榆迎还要说什么,就被陈昊拉走。
在没人的走廊里,陈昊终于松开力气,但他自觉没面子,也没什么好气,把像发了疯一样的洛榆迎往墙壁上一推:“你他妈够了啊。”
洛榆迎瞪着他:“连你也替她说话?你是男人吗?”
陈昊扒了扒头发:“你现在一点也不清楚你家现在什么情况?”
他这话题有点跳跃,洛榆迎一时间懵了:“我家怎么了。”
“任家要从你家撤资,现在正是忙着的时候,要不然怎么会让你和我相亲?我是无所谓,但你以后要是还像刚刚那样动不动就要花出去一千万,我看我们这订婚可以取消了。”
洛榆迎像是被打了一拳:“我不知道,公司里的事我爸妈从来不和我讲。”
“因为讲了你也听不懂!”
陈昊对她有些无语,洛家那点事他也先后打听过,洛北棠是不是洛家亲生的无所谓,反正她如今依然嫁给了任逸舟,她的姓氏和身份依然有利用价值,所以,既然得不到这个女人,能娶到她妹妹,也不是不可以。联姻么,和谁都一样。区别只在于和最有价值的那个。陈昊以为自己这桩买卖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