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父看了下洛北棠,任逸舟正往她杯子里添水,似乎对他们的话题不感兴趣:“……北棠她,确实是我们领养的,当时榆迎走丢,又不能再生育,就想着领养一个。”
“不是为了和我家联姻?否则两个女孩的年龄为什么这么近?你为什么让她沿用洛榆迎原来的名字!”任老太太退出商业战场多年,气场仍在,甚至更甚。
洛父开始冒冷汗:“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做得不对。”
屋内的空气凝固片刻,只能听见窗外的鸟叫声。
半晌,任老太太吐出一口气:“这件事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也不想和你们计较,但你们又是怎么教育亲生女儿的?”
洛母显然比洛父更着急:“任伯母,公司的事先不谈,您能帮一下迎迎吗?”
听到这里,洛北棠一顿。
任老太太抬眉道:“她又怎么了。”
“她……她昨天被警察抓了,说是教唆罪。但她一定是被冤枉的。”
洛母紧扣自己的手,盯着洛北棠,“北棠,你妹妹她从小受了很多苦,她不是故意要收买人去医闹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洛北棠差点没握住茶杯,眉头紧蹙:“什么?”
“之前医闹的那个肇事者,警察在他家里发现了大量现金,他的亲属也指证说在案发当天看到了迎迎的身影。但这不可能啊,一定是那个医闹的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行故意陷害迎迎的!”
洛北棠指结泛白,冷冷地看着对面两个人。
现在回想,医闹当天,那个患者家属确实举止奇怪,一看到她进来便立刻行凶,大多数医闹都只是拿刀,那男人不仅拿刀,还多此一举地藏了个注射器——原来这一切都不是意外。
她真是小瞧她这个“妹妹”,这种作案手法不容易被发现,洛榆迎这个大小姐本来就花钱如流水,花点钱收买一个缺钱的赌徒太容易了。
洛母又看向任老太太:“那个医闹已经承认他本身就想骗医院一笔钱。迎迎是无辜的,您能不能让他们查清楚。”
任老太太冷嗤一声:“你也把我想得太全能了,我只是个商人,办案是警察和法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