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至照顾洛荷,一旁的景教授羡慕的说:
“还是洛师妹有福气,孙女儿就是贴心,不像我家那个孙子,哎,看见就气人。”
洛荷慈爱的看着夏至:
“我家至至确实贴心。要不是她,我这日子真是过的够够的,可现在呀,我就想看着她长大,读大学,将来结婚,生孩子,我想一直这么看下去。”
两位老人开启了谈论儿孙的模式。
夏至静静的听着,这才知道,景教授的夫人前几年因为意外已经不在了,景教授的两个儿子一个在京市,一个在国外,只有一个大孙子叫景寒彦的,被景教授硬留在沙市,跟着学医。
但是,读的还是西医,并不愿意读中西医结合的专业,更不要说单学中医。
景教授说:“唉,现在的年轻人,心底里还是相信西医,我家景寒彦是被我硬逼才辅修了中医。学习时间不够用,学到的东西自然不多,学习态度上就差,却还说是对我最大的让步,真是气死我了。”
“哦,我已经让人订了饭店,晚上让阿彦过来一起吃饭,我得和他说说,今天咱们至至的针法,在临床上的运用可胜过了中药,要不然,我都不想看见他,这个孩子性格古怪,很是生僻,到时候你们见了,不要见怪。”
晚上,司机小郭把一行人送到了沙市市中心的一家饭店。
饭店外观古色古香,布置堂皇。
景教授和洛荷说:“师妹,不瞒你说,我这个人啊,其实不怎么出来吃饭,你要问我哪儿的菜好吃,我也说不上来,是我的学生给我介绍的这儿,要是不好吃,你多担待。”
洛荷笑着说:“师兄看你说的,我不如你,要不是你带我来,我都不知道这是个饭店,像皇宫似的,看着都不错,哪里还会不好吃。倒是我们麻烦你了。”
景教授摇头:“不不,我这是谢师宴,谢谢至至教我针法呢!”
两位老人谦让着进了包厢。
夏至默默的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