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有被冒犯到啊!
什么时候起,他竟然成了个任人宰割的对象了?
他的自由搏击白学了?
太憋屈了!
刚才还对人生重大发现激动得要生要死的男人,这会儿都忘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我说什么了,你要这样对我?”
夏至看也没看他,只是慢慢掀开纱布,从容不迫:“需要我再踩一脚帮你回忆?”
嗬!气死人不偿命的小丫头。
池骋:“夏至,你真的很过分!你知道表达感情的方式吗?你怎么小小年纪像尊佛似的,或者你知道表达感情吗?啊?你这个人有感情吗?”
夏至:“对你,没有!”
“你!”池骋气得磨牙:“你出去,我不要你治。”
夏至手指停了:“确定?”
池骋抬眼看她。
距离如此近,能看见她的眸子是琥珀色的,亮如繁星,沉静如青山。
竟然让人看不透。
池骋胸口起伏了几下,别开头,不说话。
夏至:“所以,现在是要治,还是不要治?”